Category Archives: C_杂记

蝴蝶梦--转自阿狗的Blog

阿狗是我高中里最佩服的人了,无论是他的为人还是他的文字、他的诗,甚至是他的足球。现在看到他也有Blog了,转些文字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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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梦
 
想去拍个短片,其中有这样一个情节,深夜无人的东大门口,镜头看到沙塘园宿舍区门口,有昏黄的路灯和梧桐叶,画外音:我知道一定有一天,我会独自走过这里,这里一定什么都没变,只是他们再也不在了。
我走进去,看到陌生的人,我想我是从丁家桥过来的呀,来之前他们说你来吧你来吧来玩吧。虽然我知道这里甚至比丁家桥还要单调乏味可我过来了,至少这里有一群伙伴呀。我来找他们可他们却一下子不见了,全都不见了,我是唯一一个穿梭在时空里的人吗?
当我们顺从时我们只是行尸走肉,当我们自主时我们只是意气用事,我们说时不我待啊,我们飞跑着往前走可我们却在扭过头死死盯着过去,我们是小小的预言家啊,我们知道那不是我们的运动场可我们还是要挤进那些高楼大厦去找我们踢飞的球。
我们在玩着这样一种游戏,我们规定一个包含字然后来组词,每个人都要说,争先恐后,热闹非凡,你说白天,我说白云,他说白求恩,白痴,白内障,白化病,白蛋白,……等到大家都玩累了,我们再换个字,就这样一直说个不停,我说我们换个“疯”字吧,啊,这个字不行!是的,这里没有疯子,这里不需要疯子。
我走到门口说阿姨麻烦开下门。“你是哪个宿舍的?”我想不起来了,我说我就是一楼那边那几个宿舍的我不记得号码了,阿姨说你是哪个系的,我说我是生医系的,阿姨说什么生医系,我们这里没有生医系。我急了我说怎么没有生医系呢我上个礼拜还来过的,我说就是那边的宿舍,然后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水池间,我冲过去可里面什么人也没有。
石榴说这幢宿舍楼正在装修所以人都差不多搬空了,他说我们在三楼空阔的三楼没有几个人,石榴说他们会搬去成园,美丽的成园。这破烂的沙塘园会装饰一新的,在楼道里有堆叠的破旧家具,从车棚的窗外看时,宿舍果然变得空空荡荡了。我想起那个让我崇拜的女作家达芙尼.杜穆里埃,她的《蝴蝶梦》有个诗意的开头:昨晚,我梦到自己又回到了曼陀丽庄园。……于是我凑近身子,隔着门上生锈的铁条朝里张望,这才明白曼陀丽已是座阒无人迹的空宅了。
曼陀丽不会成为空宅,沙塘园也不会成为空宅,只有时光会成为空宅,那里面不留下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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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与香蕉

推荐心情郁闷的人(比如我)多吃香蕉,因为香蕉中含有一种特殊的氨基酸,它能帮助人体制造“开心激素”,减轻心理压力,解除忧郁,令人愉快。猴子们总是很开心,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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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

大房间的河海学生说,开学了,要在外面租房子住的话要向学校申请,否则会被处分,于是他们搬回学校住了,大房间也就空出来了。
上周五,因为晚上要进城building,没时间搬东西,中午就喊上我两个同事,一起把东西从小房间全部扔到大房间了。
周日回到住所后,开始整理东西,看似没什么东西,一不小心就整理了1个多小时…… 而大房间里有两张床,本来是并排放着,中间隔了张桌子,感觉空间很小,大房间反而显得很小,而且插座位置都不合适,而且坐着椅子只能斜着面对电视机,玩游戏起来也别扭,昨天住得有点不爽。于是今天开始动工,重新布置了两张床和桌子,现在两张床一张东西向贴墙,一张南北向贴墙,桌子东西向贴着南北向的床,这下空间大了,插座的位置也正好,坐着椅子也正对着电视,很舒适的感觉,哇哈哈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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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写一点

英超上周末开赛!看得第一场是阿仙奴vs维拉,发现温格似乎是下了指令不准射门一定要把球传进球门里:整场比赛,阿仙奴几乎都在短传,即使在对方禁区里也是传过来、传过去…… 第二场是曼联去富勒姆,看得真爽,开场才19分钟,MU即以4:0领先,整场比赛基本完全由MU控制着,最终5:1大胜,哈哈 🙂   后天凌晨看第二轮

公司的80分大赛,意料之中的在首轮被淘汰。一开始凭着牌好冲到了9,后来牌“正常”了,被技高一筹的对方逆转局势,还是输了。赚了一瓶饮料和三个面包,就等着领纪念品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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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人的一生:大部份中国人永远不明白的道理(zz)

英国某小镇。这儿,有一个青年人,整日以沿街为小镇的人说唱为生;这儿,有一个华人妇女,远离家人,在这儿打工。
  他们总是在同一个小餐馆用餐,于是他们屡屡相遇。
  时间长了,彼此已十分的熟悉。有一日,我们的女同胞,关切地对那个小伙子说:“不要沿街卖唱了,去做一个正当的职业吧。我介绍你到中国去教书,在那儿,你完全可以拿到比你现在高得多的薪水。”
  小伙子听后,先是一愣,然后反问道:“难道我现在从事的不是正当的职业吗?我喜欢这个职业,它给我,也给其他人带来欢乐。有什么不好?我何必要远渡重洋,抛弃亲人,抛弃家园,去做我并不喜欢的工作?”
  邻桌的英国人,无论老人孩子,也都为之愕然。他们不明白,仅仅为了多挣几张钞票,抛弃家人,远离幸福,有什么可以值得羡慕的。在他们的眼中,家人团聚,平平安安,才是最大的幸福。它与财富的多少,地位的贵贱无关。
  于是,小镇上的人,开始可怜我们的女同胞了。

  中国山东,有这样一对夫妇。
  刚刚结婚时,妻子在济宁,丈夫在枣庄;过了若干年,妻子调到了枣庄,丈夫却一纸调令到了菏泽。若干年后,妻子又费尽周折,调到了菏泽,但不久,丈夫又被提拔到了省城济南。妻子又托关系找熟人,好不容易调到了济南。可是不到一年,丈夫又被国家电业总公司调到重庆。于是,她所有的朋友,就给她开玩笑——你们俩呀,天生就是牛郎织女的命。要我们说呀,你也别追了,干脆辞职,跟着你们家老张算了。
  但是,她以及公婆、父母,都一致反对。“干了这么多年,马上就退休了,再说,你的单位效益这么好,辞职多可惜。要丢掉多少钱呀!再干几年吧,也给孩子多挣一些。”
  其实,他们家的经济条件已经非常优越。早已是中层阶级,但是他们仍然惦念着那一点退休金。
  于是,夫妻两个至今依然是牛郎织女。

  我们,是一个尚义轻利的民族。中国人一直是为了某种自己未必真正明白的主义而活着。
  于是,中国人,不能在没有目标的生活中活着。而这个目标,可以是工作,可以是理想,可以是金钱,可以是孩子,可以是老人……但是,唯一不可能是的,就是自己。
  中国人,可以很委屈的活着。可以是工作上的极不顺心,可以是婚姻上的勉强维持,可以是人际关系上的强作笑颜,可以是所有欲望的极端压制,可以是为了一个所谓的户口……哪怕牺牲自己一生的幸福,也在所不惜。
  中国人,可以过异常艰难的日子,但并不能安贫乐道,他所遭受的一切不幸,必定有一个近乎玩笑的借口;中国人,可以把高官厚禄当作成功,中国人可以把身家百万当作理想,中国人可以抛却天伦之乐四海飘荡,但是,中国人唯一不认可的成功——就是家庭的和睦,人生的平淡。
  于是,一个有着五千年文明历史的国度,把爱国、崇高、献身、成功、立业的情结推向了极致——他们要么在大公无私,其实是舍本逐末的漩涡里苦苦挣扎,要么在肩负重任,其实是徒有其名的怪圈里受尽折磨……唯一遗漏的就是自由和自我。
  于是,在外国,妇孺皆知的道理;在中国,没人能整治明白。

  人的一生,到底在追求甚么?
  有一个美国商人坐在墨西哥海边一个小渔村的码头上, 看着一个墨西哥渔夫划着一艘小船靠岸。小船上有好几尾大黄鳍鲔鱼,这个美国商人对墨西哥渔夫能抓这么高档的鱼恭维了一番,还问要多少时间才能抓这么多?墨西哥渔夫说,才一会儿功夫就抓到了。美国人再问,你为甚么不待久一点,好多抓一些鱼?墨西哥渔夫觉得不以为然: 这些鱼已经足够我一家人生活所需啦!美国人又问:那么你一天剩下那么多时间都在干甚么?墨西哥渔夫解释:我呀?我每天睡到自然醒,出海抓几条鱼,回来后跟孩子们玩一玩,再跟老婆睡个午觉,黄昏时晃到村子里喝点小酒,跟哥儿们玩玩吉他,我的日子可过得充满又忙碌呢!美国人不以为然,帮他出主意,他说:我是美国哈佛大学企管硕士,我倒是可以帮你忙!你应该每天多花一些时间去抓鱼,到时候你就有钱去买条大一点的船。自然你就可以抓更多鱼,在买更多渔船。然后你就可以拥有一个渔船队。到时候你就不必把鱼卖给鱼贩子,而是直接卖给加工厂。然后你可以自己开一家罐头工厂。如此你就可以控制整个生产、加工处理和行销。然后你可以离开这个小渔村,搬到墨西哥城,再搬到洛杉矶,最后到纽约。在那经营你不断扩充的企业。墨西哥渔夫问:这又花多少时间呢?美国人回答:十五到二十年。墨西哥渔夫问:然后呢?美国人大笑着说:然后你就可以在家当皇帝啦!时机一到,你就可以宣布股票上市,把你的公司股份卖给投资大众。到时候你就发啦!你可以几亿几亿地赚!然后呢?美国人说: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退休啦!你可以搬到海边的小渔村去住。每天睡到自然醒,出海随便抓几条鱼,跟孩子们玩一玩,再跟老婆睡个午觉,黄昏时,晃到村子里喝点小酒,跟哥儿们玩玩吉他?!墨西哥渔夫疑惑的说:我现在不就是这样了吗?人的一生,到底在追求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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